好痛!
童少悬捂着发痛的胳膊肘,欲哭无泪。
唐见微乐了:“不是对我不感兴趣吗?脱个裙子而已,这给你激动的。”
是了,是童少悬熟悉的口无遮拦了。
“我和你这么厚脸皮的人不一样!”童少悬去拿擦脸的布,“你怎可说撩裙子就撩裙子?”
“那怎么办?我妆也卸完了,总是要睡觉的。莫非你要我穿着婚裙睡?”
“你,你可以跟我说一声,我背过去的时候你再脱啊。”
“我这不是看你正在洗脸么,谁知道你洗一半还来瞧我,这事儿能赖我吗?”
“……”
唐见微和童少悬同时发现了,但凡说正经事儿唐见微是说不过童少悬的,但只要死乞白赖,唐见微一定赢。
童少悬输就输在她这张小薄脸皮。
“我现在要脱裙子了,整件脱掉,别说我没提前告知啊,麻烦您老人家转过去,行吗?”
童少悬正正经经背过去擦脸,唐见微换下裙子穿了柔软的中衣,今日一整日的疲惫感霎时将她包裹,她跟童少悬说“好了”,
“那我也换衣服了。”
“嗯,你换啊。”唐见微没有要转过去的意思。
“唐见微?”童少悬用眼神示意她别这么禽兽。
“哎,你这小身板谁乐意看似的,也没什么看头啊,正反面都一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