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错就好,不要与信国纠缠,也不要得罪她,你要斗的是明寅,是其他皇子,这两日,你寻个机会,登信国之门,向她赔罪。”贤妃缓缓道。
不得罪,已是五皇子的极限,还要他赔罪,五皇子也是自小受人奉承着长大的,何曾受过这屈辱。
但这回,他没置气,而是认认真真地问:“母妃一早便要儿臣避让信国,儿臣一直心存疑惑,母妃能否为儿臣解惑,您为何这般惧怕她?”
说罢,又想起了更多的疑问,一并抛了出来:“还有五年前的事,她消失那段时日,是去了哪里,宫中虽瞒着,可皇子与高位的几位妃嫔都是知晓的,她做了这样的错事,为何不曾受罚,反而越来越风光?”
贤妃像是回想起了什么极为可怕的事,眼底闪过一抹恐惧,五皇子发觉了,逼视着她,不肯退却:“请母妃为儿臣解惑。”
贤妃沉默了一会儿,道:“你怎知她没有受罚?你又怎知她眼下是真的风光?”
“她受了什么罚?”五皇子再问。
贤妃却不肯再讲了:“你只要记着,太子之位你必要争到手,信国,你别去招惹,她不会是你的拦路石。”
五皇子见此,知道她是不会说了,虽觉失望,面上还是恭敬地道了声:“是……”
被贤妃视为洪水猛兽的信国殿下还在仁明殿与皇后品茗。
“你喜欢,我令人将茶叶包起来,给你带回去。”郑宓见明苏确实喜欢这茶,想她无暇时常来此,便令宫人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