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当场就开了一张十万的支票。
范彬的脸又红了。
刚才的脸红是羞愤的,现在的脸红是兴奋的。
他从来没想到自己的画竟然能值这个价钱。
十万!
张姓和付姓画家看到这个傻小子还真开了一张支票,目瞪口呆,面面相觑。
这什么情况?
一个二把刀的画卖了十万!
他们两个曾经当过美院教授的四幅作品加一起还没人家一幅画卖的钱多。
确切说连人家一幅画的一半价钱都没卖到。
这世界哪里出了问题。
这一刻的范彬志得意满,估计吧那张支票拿到张姓画家面前显示。
他不是什么宽宏大量的人,有点儿像呲牙必报的人。
刚才张姓画家说他一点儿不留面子,现在他自然要跑到对方面前去嘚瑟两下。
“江兄弟!你从这话里还能看出这么多东西呢?”夏岳也看那副画,他什么也没看出来。
“画这个东西不是自己说有什么价值它就有这个价值,你得看买的人愿不愿意为它一掷千金。”
这个棒槌,闭上嘴能死吗?
“那我也买一幅,你给我看看。”
“这幅兰花图就不错,我觉得它值五万。”
“你说五万就五万,这幅画我要了,回去挂到我的办公室里。”
张姓画家那是下巴掉了一地,竟然又卖出去一幅,这到哪里去说理?
这还没完,那个青年接下来竟然又买了两幅画,又花了十五万。
范彬的画这一上午竟然卖了三十万。
从展馆出来,回到夏岳家,江宇就把那几幅画扔给了夏岳。
“给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