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彬的脸色有些难看。
江宇没有去看另外两位书画家的作品,对他没有什么意义。
“这是画的什么玩意儿?”
有两个人晃悠到了范彬的展区,其中一个人虽然说话声音不大,但还是让江宇听到了。
“是呀!这样的画竟然也敢拿出来参展,这简直是笑话。”另外一人的评语也没客气。
范彬的脸色更难看了。
这时,另外两位画家的展区几乎同时出现了一阵喧闹。
有人竟然还欢呼了。
江宇凑过去一看,原来是那两位画家各卖出一幅作品。
一副作品卖了八千元,一副四尺卖了一万元。
“这画的价钱是自己定还是买家定的?”
江宇问范彬。
“是卖主定个低价,买主自己出价。”
是这么玩的呀!
过了十多分钟,另外两个展区又传来欢腾声,那两位作家又各自卖出去了一幅画。
成交价一副七千,一副九千。
当画家也行啊,随便在纸上划了两笔就能卖个万儿八千的,这可比他造车利润大多了。
他一辆车虽然最多能赚好几万,但是成本也多。
一幅画有啥成本?一张宣纸一些染料,这基本等同于无本儿买卖。
“老范!我和老付都卖了两幅画了,你卖了多少出去?”
一个戴着眼镜的老者得意洋洋地来到范彬这边,像显宝似的炫耀。
“嘿嘿!我哪能和你们比,你们是专业的,我只是爱好而已,我就是展示一下。”
“老范!不是我说你,开始我就不赞成你来参加画展,原本我和老付联合举办正好,你非得跟进来凑热闹,你的水平现在还没达到举办展览的程度,这不是自讨没趣吗。”
俗话说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这个人和范彬似乎不太对付,说话有点儿过分了。
范彬的脸红一阵白一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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