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父亲的身体已经好了许多,江云甚至觉得还可以找个后老婆开启第二春。
崔婶好像就挺合适的,两人年纪相仿。
一个寡居多年,一个也是丧偶期间。
别看都五十岁上下的年纪,那也是有生理需求的好不,他们搭伙过日子也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过这事儿他不能出面,等找个别人去说合说合。
“你还在外面站着干啥?不嫌冷啊!念书念傻了?”
江雪竟然还在外面站着,哆哆嗦嗦的。
她是凤窝浦村这么多年来出的第二个大学生。
第一个大学生是八三年卧龙对的石旭兵,读的是辽省大学机械工程系。
八七年毕业后听说去了冰城,没有再回来过。
除他之外,江雪是凤窝浦村唯一的现役大学生。
江雪是大学生了,但是江宇那个弟弟就没啥出息了,这货过年就十九了,学了个车票,在威来企业车队里开车。
江宇准备把他扔到底层多锻炼几年,等人成熟点的时候,给他办个企业让他自己玩儿去。
妹妹接回来了,就该贴春联了。
今年贴春联的任务比往常年要繁重一些,不但妈家是楼房,需要多贴不少春联窗花什么的。
还多了个自己家的三层楼。
就算人多也得忙活半天。
等把这两栋楼的春联福字窗花全部贴完,这天也就黑了。
贴完自己家的春联,江宇还到白凤家去看了看,白凤家的已经贴完了,是白建设回来帮着贴的。
九二年的春节又来临了。
与往常年过年相比,今年有明显的不同,身边多了一个妻子,也多了一份责任,但更多的是束缚。
他再想像以前那样爱往哪儿走就往哪儿走的时代一去不复返了。
以前他想往哪儿走,拔腿就走走的轻松自如。
现在他想拔腿就走,就得请示,获得批准才能出去。
如果请示没有通过,就得乖乖待在家里。
要不说结婚是围城,外面的人要进来,里面的人往外跑。
白凤做了一个有些扁平的小枕头,正在往肚子里塞。
整的江宇一脑袋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