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这几个厂子的原料供应上,他这个企业一年产生一两千万的利润就行了。
也没有往外省外地发展的想法,用他自己的话说,知足者常乐。
能帮国家养活一千几百号人,这就是他最大的幸福。
「你这厂子现在一年上交多少钱?」
「今年比较多,一百万了!」
「怎么你这承包费还兴一年一变化的?」
「我一开始不是承包五年吗?现在合同到期了,这不又签了五年,每年的承包费从十多万一下子涨到了一百万。」
「这说明你挣着钱了。」
「才挣几个钱?」
「有句话说的好,人心不足蛇吞象,针织厂多了我不敢说,一年挣个三四百万的没问题吧?」
关禀忠默不作声。
如果是旁人问,他能把脑袋有100圈儿,但是面对江宇撒谎没有必要。
人家资产比他雄厚无数倍。
「你看,这五年你已经攒下了上千万的家产,人家也知道你挣着钱了,所以再次承包加些价这不很正常吗?」
「但是这一下也涨得太多了。」
「你就知足吧,怎么不还是你自己剩的多吗?」
「我剩的再多有你多吗?」
「你不能和我比,我这上面儿下边儿的养活多少人?问你个事儿,那些部门也隔三差五到你们这里来检查吗?」
「谁来检查?」
「就是工商,税务,质检,卫生,消防什么的。」
「检查呀!」
「我以为你们国营企业不检查呢。」
「国营啥,我现在不是个人承包吗?像你那里现在不检查了吧?」
「我刚开始干的时候,他们是经常来检查的,后来干出名堂了,他们也就不来检查了,不能说不来来的比较少,不过我都是请他们来检查。」
嗯?关禀忠糊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