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万!”
“我明白了!你这种人是根本没有良心的,你的报价不能再改了呗?”
“就是五万,卖就成交,不卖拉倒!”
“当然不能卖了,我又不傻!既然这样这买卖就黄了,那我可走了。”
藏文杰也没拦着江宇,你走你的,反正老子肯定是不会多加一分钱的。
江宇起身走了两步,转过头。
“不过在临走之前,我有句忠告要告诉你,最好别在派人去批发部捣乱。”
藏文杰往后一靠:“你这是威胁我吗?”
“威胁你?你不过是一个混子,有啥资格让我威胁你?你的伎俩我很清楚,就是不断的派人去捣乱,你还没犯什么法,但让你的买卖做不清闲,做不好,最后无可奈何了只能贱卖处理,然后走人。你这一招对别的人可能好用,但是对我们屁用没有,我的忠告你最好记着,如果你以后继续派人去捣乱,小心自己落个半身不遂!”
江宇不紧不慢地说着,他的手指间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了三张扑克牌。
三张扑克牌在他的手指尖像花蝴蝶般的跳动着。
“小子!你知不知道威胁我的人都是什么下场?”
“没兴趣知道!我只知道你若是继续到那个批发部捣乱,你的腿会和屋顶的灯管一样!”
江宇食指中指夹着一张扑克一弹。
那张扑克从他的手中旋转飞出,眨眼间就切在那根沾满苍蝇屎的白炽灯管儿上。
白炽灯管像豆腐一样被扑克切开,那张扑克一半儿嵌进灯管,一半儿露在外面微微颤动。
藏文杰就觉自己的心脏在一瞬间都停止了跳动,大脑里一片空白。
呆呆地看着被扑克切开的白炽灯管,很多疑问涌上心头。
一张扑克牌怎么可能像切豆腐一样把灯管儿切开呢?
江宇站起身,扫了一眼藏秃:“光头!我想以后你知道该怎么做了,不用我再提醒你了吧?”
江宇并没有等对方回答,而是直接迈步走出了屋子。
那些青年在阴凉处纳凉。
江宇扫了一眼院子里二十多个青年,嘴角微微一翘,抬腿向院子门口走去。
二比青年们看着江宇走出院子大门的背影,又看看屋子的门,心中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