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得出来这是个有野心的青年。
“只是你摆的这些东西,在华国的需求不大,短时间内应该不会做成什么交易,你为什么不摆弄点儿好销的产品?”
“好销的产品?我是才来这里干的,还不知道你们华国需要什么?”
“我需要钢材!不锈钢的那种钢材,你能掏弄到吗?”
虽然和对方并不熟悉,不知道对方的深浅,但江宇此时有点儿病急乱投医的样子,也顾不了许多了。
“普通刚才我可以弄到,遍地都是,但是你说的不锈钢不好弄。”
“你们国家并不缺少不锈钢,为什么会不好弄?”
“那要看在什么地方,如果共青城离这里近,不锈钢就不是什么紧俏的产品了。我们布拉戈维申斯克冶炼厂原来有个车间是做不锈钢的,但是今年夏天关停了,现在要弄不锈钢只能去共青城,共青城离布拉戈维申斯克太远了,没有需求我们不会去弄的。”
共青城有不锈钢,但是离这里太远了。
离勃利最近的苏联城市是勃利,也就是哈巴罗夫斯克,不过哈巴罗夫斯克那边的口岸还没开放,而且那个地区的交通十分的不便利。
江宇记得勃利对面的华国城市叫抚远,是个不通火车,交通相当闭塞的小城市。
好像通火车也是二十几年以后的事情。
虽然黑河更加靠北,但因为才通火车,交通反而比那里便利。
“我如果需要这种不锈钢,你能把我需要的钢材弄来吗?”
从共青城弄到这里然后过江在黑河上火车,还是有希望能解燃眉之急的。
安德烈沉默不语。
“说说你的条件!”
“你要多少?”
“你能弄来多少我就要多少!”
“一吨不锈钢,我要十箱白酒,或者五件羽绒服。”
“多少?”
当肖飞把安德烈的意思翻译过来后,江宇忍不住叫了一声。
一箱白酒十二瓶,商店里现在最便宜的白酒一块五,如果能弄到批发价还能便宜点。
一箱白酒十八块,十箱白酒一百五十块。
羽绒服一件三四十块,五件羽绒服就是二百多块。
也就是说一吨不锈钢的价格是一百五到二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