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忠勇也笑了起来。
“没有的事,他敢薅我的毛,我就揍她!”
“拉倒吧!说不定你就会是个妻管严。”
“而且还是很典型的那种。”吴忠勇跟着烧火。
“你们俩别跟着起哄行不行?这八字儿还没一撇呢。”
“你老实交待,你对她到底什么印象?”
长毛破天荒有些羞羞答答的。
“别扭扭捏捏的,你又不是两合水。”
“其实燕飞人还是不错的,就是她的身份我不喜欢,女流氓这个称呼太难听了,我妈要是知道我娶了个女流氓,非打死我不可。”
握草!这都开始昵称了,很说明问题。
“人是可以改变的,你如果对她有感觉,让她脱离那条道不就完了吗!”
“怎么脱离?那是说土地就能脱离的吗?”
“国家不是允许个人买商用车了吗!我借钱给你们买几辆车跑运输,暂时就以鞋厂为依托,干鞋厂的活儿,慢慢在扩展自己的一些业务,让赵燕飞和她的那些人先去考个票当司机,有了正当的职业收入,不就离开那个圈子了吗,这叫洗白。”
黑舍会这个东西能得意一时,但绝不可能得意一世。
别看风光的时候前呼后拥,但一旦倒霉了比谁都难看。
这种人上一世江宇见过听过太多了,有些势力嚣张的都通天了,但最后还不是一地鸡毛。
还是远离那个圈子最好。
肖飞开始思考。
“先试试吧!如果她能走上正路就最好。”
行台分厂里有个小食堂,服务对象主要是从东河过来的技术人员。
虽然那些负责培训的人员大部分已经回了东河,但还是留下了几位骨干。
一共有十多个人。
今天中午又多了两位吃饭的人。
江宇和白凤就在食堂里吃了午饭,然后等葛国伟的到来。
不管这货相亲的结果如何,下午他都应该出现在工厂。
果然,离一点还有几分钟,葛国伟骑着自行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