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金友家在东沟中部地区住,走到一半儿的时候,两人就分道扬镳。
江宇和李金友是最后从队部出来的两个人,因此和李金友分开后,往沟里走就剩下他一个人。
经过白凤家门口的时候,她家屋里黑着灯,只有电视机的荧光从窗户里透出。
江宇走到自己家北边那块空地处,见四下无人就向西上了山坡,来到他和白凤约会的地方。
不一会儿白凤拖拖地来了。
“你在哪里猫着?经过你家门口的时候没看到你在家里。”
“我在草垛里猫着不行呀?坏蛋!今天怎么想起找我了?”
“这么多天没看见,我怕你的车灯落灰,给你擦擦。”
“一边儿去!人家车灯干净着呢。”
“怎么可能?是车灯都得落灰,以前三天擦一次,这次都一个多星期媒擦,指不定埋汰什么样了,过来!好好擦擦!”
“哎呀!讨厌”
某人眨眼间就变身成了擦车工。
这项工作其实挺浪费时间的,十多分钟还没擦完。
“我回来是时候和李金友说了个事儿,他这几天不定哪天要到你家去。”
“到我家干啥?”
“当然是说事儿了。”
“说啥事儿?”
“你这人怎么聪明一阵儿糊涂一阵儿的,你说能说啥事儿?咱俩的事儿呗。”
白凤的身子陡然火热了,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到深山出太阳了。
她突然觉得车灯是应该好好擦一擦了。
第二天上午快到中午的时候,李金友一个电话把江宇叫到了大队办公室。
“你昨天的建议我们刚才认真研究了,认为可行,只是你要求十分之一的分红这太高了,希望你能降一些。”
“啥!这还高?李书记!我觉得你们应该认清事实,你们大概只看到了我出三十万这一方面因素,却没有想到还有其他的因素吧!”
还有其他因素?大队几个干部面面相觑。
“还有啥因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