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你说的这些,我们有点儿不明白,有没有什么通俗的说法?”杨万发出很有代表性的建议。
“对对!你说的这些我们听不懂,我们要能听懂的语言。”
江宇笑了:“那好!我就通俗地解释一下,以前的石场,鞋厂这种企业都属于我个人承包的,我是老板,其他的人都是给我打工的,这个你们能弄明白吧?”
“这个明白!”
“明白就好,这是一种企业的经营方式,但是咱们这个压力锅厂要采取另一种经营方式,就是咱们黄岭村人都是老板,让别人给咱们打工,咱们在家里坐着分钱,大家听明白了?”
有些人又糊涂了。
“怎么才能都当老板?”
老板这个词儿虽然要到90年代中期,才会在北方流行。
但黄岭村人跟着江宇,已经提前十年熟悉这个词了。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这个厂子我要发行三万股的股票,一股十块钱。你若是拿十块钱买了一股股票,将来这个厂子盈利了,你就会分到企业盈利额的三千分之一的红利,你在家坐着就把钱赚了。”
“三千分之一?这也太少了吧?”
“我这只是打个比喻,嫌少你可以多买,咱们村一共七十八户,三万股股票,户均可以分到三百八十五股,但咱们生产的压力锅技术是我提供的,所以我得额外有一部分技术股,一户我要收取五股技术股,这样你们每户能分到三百八十股,你若是把这些股票都买下了,到时候分红,你就可以分到压力锅厂盈利额的七十八分之一,这不就多了吗?”
江宇自己是出了技术的,当然要收取一部分技术输出,他虽然想带着大伙致富,但可不是学雷峰。
一家五股,黄岭村七十八户,三百九十股,就等于他家比别人家多了一倍的股份。
“三百八十股,一股十块,这得小四千块钱,太多了。”有人开始算小账了。
“这个我们采取的是自愿,你可以把你分到的三百八十股全买,但你也可以只买一股或者十股,你不买的股份别人就有权买,如果全村人都不能足额的购买,剩下的我自己会全部买下来,到时候我可就是最大的股东,我分的钱就最多,你们可不许眼红,现在大家可以考虑考虑,你们究竟要买多少?今晚上报上数字,明后天就把钱送来,这可不是空手套白狼。”
这回屋子里就热闹了,各种讨论满天飞舞。
江宇把林静和白凤叫出来,给了她们一人一个本一支笔,准备做记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