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们厂生产的。”郝成伟不知道对方也是参展厂商,还以为来了客户,很热情的和对方打招呼。
而江宇就没什么表示了,他知道对方是参展厂商,其中一个就是和他们边上竹编参展单位的人。
别看是邻居,但大家并不认识,而对方只是一个竹编企业,对他也没什么用处,他也就没了和对方拉关系的兴趣。
“你们是什么地方来的?”
“我们是辽省东河县荷荣公社柳编厂。”
“东河县?荷荣公社?你们是乡镇企业?”
“是的!”郝成伟很老实的承认。
对方脸上的笑容立刻就淡了许多。
“一个乡镇企业要想获得老外的订单不太容易,不过你们这柳编样式和花色倒是挺新颖的,如果换做是我们厂出品的,倒是有很大可能拿下老外的订单。”
这货这话把自己吹了一遍还暗暗踩了郝成伟一脚。
凭啥换你们厂子就能拿下老外的订单?
不像个好人。
“这位柳编厂的你贵姓?”
“免贵姓郝!”
“郝兄弟!咱们商量个事儿怎么样?”
“商量事儿?啥事儿呀?”
“你看咱们这地方其实不好,太偏僻了,来看货的老外肯定不会太多,你们厂因为规模的原因,肯定是拿不到老外订单的,不如把你的地方借给我们一点如何?我们还有两样展品没地方放了。”
江宇这个心累,都说这世界上有的人脸皮像城墙那么厚。他今天就遇到了一个。
“这样不好吧?”郝成伟语气有些犹豫地拒绝。
“有啥不好的?反正你们的展品也获得不了老外的订单,而我们这产品却很有希望,如果你把地方借给我们,我们得到了老外的订单,就请你们吃饭。”
你听听,你要是真有诚意,难道不应该先请我们吃饭吗?这还要等到你们取到订单才请我们吃饭,你要是不能取得老外的订单,我们这还白借了。
“这不行!我们的展品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不能借给你,借给你地方我们的产品怎么办?”这一回郝成伟干脆地拒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