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前天拿回的货现在出了多少了?”
“出了快一半儿了,再有两天你就得給我发货了。”
“这回你就不用去了,就用我前天教你的办法就行!你在这边通过银行或者是邮局把钱汇过去,我让运输车队的车把货给你捎过来就可以了。”
“我觉得我还是去比较好,万一我把钱打过去了,你不发货给我怎么办?”
“瞧你那点心眼,能不能像电线杆那样有点儿高度?我指骗你那两个骚钱儿过日子?”
“那可没准,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谁知道你到底是不是好人?”
“你们俩先等会儿,这回你得先給我的货发完再管他。”姚闲文一听赶紧插话了。
他要的货还没发够呢,蒋志强又想插一杠,这可不行。
“都有你们的就是了,我们马上就扩大生产了,到时候你们拿不完的拿!”
江宇此言一出,姚闲文和蒋志强也就不再谈论货的事情。
“今晚我请客,咱们去喝一顿。”蒋志强建议。
“以后再喝吧,我们得回去了,我給自行车厂的厂长留了个信,如果他要是回来,就该出来找我了。”
江宇和姚闲文和蒋志强告别,走出了南塔鞋市回到了东方招待所。
询问服务员没有人来找自己后,江宇又来到自行车厂的传达室。
这回电话打通后接电话的不是那个含糖量四个加号的女声了。
“师傅!是我呀!”
“啊!江宇!你怎么来了?”杨泽明的声音里明显能听出惊讶。
“没人告诉你我来了吗?”
“没有啊!”
那个女人还真是个花瓶,啥也不是。
“我是下午两点多钟到这里的,专门儿来找你。”
“你现在在哪?”
“我就在你们厂子的传达室啊。”
“好!我马上出去!”
几分钟后,杨泽明连跑带颠地跑了出来。
“你的出现真的有点儿太突然,让我一点儿心理准备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