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气虽然损失不大,打上气就行了,但它耽误时间呀。
“就这?”
“对!就这个,就是照看这些家底别被偷了和被小孩捣乱就行了。”
“一个月五十?”
他家去年三个壮劳力,连旱地带水田连好地带孬地十三亩,蹦哒一年才看到四百块钱。
现在就是到队部去转悠转悠,晚上去睡睡觉就能有六百
吕国忠认为天上掉馅饼了。
“为什么找我?”
“吕大!您在村里这些年和我父亲一样都是老实本分,肚子里没有多少弯儿转儿的人,用你我放心。”
“对了!你老子呢?他不会是另一个和我一起给你打更的人吧?”
江宇摇头:“等拖拉机开始干活的时候,我父亲要负责开票,哪里有功夫看这个,我准备找别人,你看还有谁行?”
吕国忠说了几个名字,都是养拖拉机的,这个不行。
吕国忠也想不起村里还有谁行了。
“我到队部问问吧!吕大!现在您该干什么还干什么,等我把另一个人找齐,你们就可以上班了。”
“没问题!你说几号上班都行。”
“那就这么说定了,我到队部再问问。”
江宇黄岭村队部现在已经成了凤窝堡北三村青年的活动中心,岭东和前阳村的青年晚上也往这儿跑了。
整个队部整的像集市一样热热闹闹的。
因为人多了,就算队部有五六间没有间隔的房子,也装不下这么多人。
于是有人就在屋外拉了电灯,打扑克下象棋玩克朗棋的就全被请到了外面。
四月初,气温依然不高,但年轻人吗心里都有一团火,他们一点也不怕冻手冻脚的。
吕长河这货和岭东村的人混在一起,他身边有个梳着个短把,脸蛋很圆的姑娘。
姑娘长的不算太好看,但非常的耐看,属于那种越看越喜庆的类型。
都说这种女人旺夫。
这姑娘江宇也认识,好像叫张彩铃。
岭东和黄岭就隔着一座小岭,彼此之间多少都有些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