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宇甩了一张女拖拉机手票子,白凤立刻破涕为笑,一点不客气地拿着钱跑了。
江宇望着白凤远去的袅娜身影,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这是一个还没长大的女人,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长大。
上一世的她最后嫁到了红岛海边,找了一个吃喝嫖赌一样不缺的男人,最后怎么样了江宇就不太清楚了。
不一会儿,白凤拿着五支糖葫芦回来了。
可恶的是她竟然独吞了,没有给江宇一支,还故意蹲在江宇身边一边大快朵颐一边说风凉话:“你咋不吃呢?”
“我不吃,都给你,酸死你!”
白凤咯咯笑做了个鬼脸,继续享受糖葫芦的滋味。
“看你吃的这么爽,你该不是馋酸了吧?几个月了?有主没有?”
一向马大哈的白凤这回不马大哈了,翻着白眼看江宇。
“你再说一遍我听听!”
“再说一遍就两遍了,我从来不说重复的话。”
于是,白凤糖葫芦也不吃了,就那么恶狠狠地看着江宇,也不说话。
看着白凤两只眼睛里的不怀好意,江宇赶紧息事宁人:“算我说错了。”
白凤这才得意的一笑,把吃剩下两个半山楂的糖葫芦递到江宇面前。
“看你态度不错的份儿上,这支糖葫芦赏给你了。”
我
你剩两个山楂的糖葫芦给老子不是不可以,但那咬了一半儿的山楂是怎么回事儿?
“这样不好吧,你都咬了一半儿了”
“咬一半儿咋了?你戴过的口罩我都戴了,你竟然嫌弃我咬了”
这娘们不像好人!
江宇赶紧把白凤咬了一半儿的糖葫芦塞进嘴里。
他是被这女人打败了,她要是真再嚷嚷几句形成了舆论,这就扯不清了。
看到江宇把她咬过的糖葫芦吃进了嘴里,白凤喜上眉梢。
他真把她吃了一半儿的糖葫芦吃嘴里去了!这是不是说明
下一刻,白凤就把两支完整的糖葫芦递到江宇面前。
“啊!你不馋酸了?流了?”
“江宇!我和你势不两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