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侦察兵出身,这些东西对我来说都是小儿科。”
这个本子上记载的东西是从十月九号开始的,第一笔记录只写了几个字:苹——舞灵灵零,张开手。
换外人根本不知道这是写的什么玩意儿,但是李金友明白:“这是记载大队果园子上交了五千块钱的利润钱,看到张开手这三个字没有?被他们私分了,不管是张开手还是握紧拳,只要和手有关就是把钱分了,这些家伙胆子还真大啊,连上面发下来的建水利的钱都敢分!明年春天他们拿什么去修水渠维护提水站?”
“有啥可维修的,只要水泵还能泵水就行了,水渠你修不修上面不下来检查,老百姓哪里知道上面划款下来了。”
“这些家伙仅仅从十月份到现在就私分了九千多块,若是加上十月份前的估计一人能分三四千元,握草!胆子太大了。”
“这玩意儿能当证据用吗?”对这一领域江宇不是很懂。
李金友摇了摇头:“不能直接当证据用,送上去上面如果当回事儿倒是可以派人下来调查。”
“那如果上面派人下来,能调查出来吗?”
“这个就要看上面认不认真了,如果认真是没有查不出来的,如果走过场就不好说了。”
“不管上面认不认真,只要能引起上面注意就行了,年前新来的孙书记是要任命各村支书的,只要能把凤窝浦村的任命压下来就行了,上面认真了更好,如果不认真过万年再想别的办法。”
“这么办也好。”
“那这个备课本要不要送回去?”
“我把咱们需要的内容抄下来,你再把本子送回去,免得打草惊蛇。”
李金友很快就把需要的内容都抄录下来,整整抄了三页纸。
待李金友抄完,江宇连夜又把备课本神不知鬼不觉地送回了村委会。
他再次回家的时候才十点多钟,电视剧刚好演完。
电视剧演完就剩下乱七八糟的节目,然后是晚间新闻。
在江宇家看电视的人也都纷纷离去。
江宇把安明海也叫到了自己的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