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你要好好照顾娘亲，等我和姐姐去看你们的时候，要是娘亲瘦了就都是娘你不好。”琉玥抱着她哭。

琉璃也没好的哪里去，扑在叶闻卿怀里。

上神界的光芒变换着，像是在催促着她们离开。

楚凌晗拍了拍女儿的肩膀，安慰过后走到师尊和父君面前一拜，此去或再无见面之日。

“我猜的果然没错，师弟你比我快，也比我幸运。”顾漪轻叹一声，又微微一笑，“也不知道上神界是何风景，师弟可要代师姐好好看看。”

这是最后的时间了，楚凌晗没去反驳顾漪的话。

万年前的故人有的到了，有的没有。

一万年的时间，对修士而言也太过久远，资质不够者都化作一坯黄土……便是她的师兄师妹也……

“我会的。”楚凌晗说。

她知道顾漪放弃了飞升上神界的机会，因为她身边的应清月。又看了一眼哭红眼睛被清瑶安慰的琉璃，琉璃也不知会不会走上顾漪的后路。

思及此，楚凌晗心中无奈却什么都没说。

一一告别后，一朵祥云汇聚在她们脚下。

渐渐的，她们距离天空越来越近，离那些人越来越远。

“闻卿，还有我。”她握住闻卿的手说：“我会一直一直陪着你，就像你会一直永远在我身边一样。”

叶闻卿偏过头不让她看，“嗯。”

她们走入了上神界的大门内，直视前方收起离别的悲伤，上神界会是什么模样呢。

门户之后是一片空旷。

没有什么琼楼玉宇，有的只是一团白茫茫的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