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的环境也变了，不再是叶闻卿的书房，而是望尘峰上的夜景。

天空中星点闪烁，山巅之上空无一物，

楚凌晗拉着叶闻卿站在幻境之中，但是并不影响幻境。这个幻境也是她根据自己的记忆构造出来的，是以看起来非常真实。

“那个是你。”她指着那个小女孩说：“你被我捡回来的时候，也不过琉璃那么大。”

叶闻卿对自己幼年几乎没有印象，这个时候看见扒着楚凌寒腰撒娇的小女孩，有些微妙的尴尬。

“那真的是我？”

“是你，我也是忽然想起来的。”楚凌晗隐去系统不提，她道：“仔细看看，你小的时候和琉璃更像一些，嗯，长大后就不太像了。”

“不然，我该更早认出来。”

叶闻卿嘴角抽搐，“我小时候是这个样子？”

看贴着楚凌晗撒娇卖萌装可爱，被点破就傲娇扭头别别扭扭的小姑娘，叶闻卿真的有些不敢置信。

“很可爱，不是吗。”

“我都不记得了。”叶闻卿的语气里有些失落，这些一切她都不记得了。

“没关系……这大约和你涅槃有关系，好在后来我们又遇见了。”楚凌晗吻了吻她的额头，带着些不易察觉的安抚，“知道这说明什么麽？”

“什么？”

“说明我们之间的姻缘是命中注定的，兜兜转转一大圈，但最后还是会遇见。”

“相知相守。”

叶闻卿被她说的话逗得笑出声，又忍着笑故作正经的道：“你的脸皮怎么那么厚。”

“嗯？龙的脸皮一直都很厚，不厚的话怎么追的到心上人呢。”

叶闻卿目光落在幻境中的人身上，她道：“你倒是挺喜欢以前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