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能缠在唐洛身上的,夸一声“鬼王”都是在羞辱它。
“师父,你没什么感觉吗?”敖玉烈看着那看不见的手问道。
“冰冰凉凉,跟握住冰块似的,夏天自带空调,可惜我们早就寒暑不侵了。”唐洛说道。
“……”敖玉烈一阵无语,师父我问的是这个吗?
“至于‘攻击’。”唐洛笑了起来,“真正的无形无质,看似是从这只手上蔓延出来的,但实际上并非如此。”
“师父你也被攻击了?”猪八戒问道。
“嗯,而且只在一瞬间,来之前我没有发现,消失之后我也没能抓到。”唐洛说道。
“……那师父你现在?”敖玉烈欲言又止。
“没影响。”唐洛说道,“我抓不住源头,但这攻击想要奈何我,还早一万年。”
敖玉烈蹲到角落里面画圈圈去了。
几乎把自己秒杀,完全无法抵抗的“攻击”,对师父而言,还早一万年。
“狗子,来闻闻。”唐洛对着哮天犬张开手。
沙发上的哮天犬凑过来,鼻子触碰着,还舔了两下,发出疑惑的声音:“汪?”
同样看不见,感觉不到,无法触碰,也闻不到。
“这只手会一直就这么在?”猪八戒问道。
唐洛右手握拳,那只手随着他的动作,烟消云散,但这并不意味着它消失了。
相反,唐洛也有一种被盯上,被注视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