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传言只是传言,没有被真正证实。
随着恨天神君的失踪死亡,也再也不可能得到证实,所以算半个。
看着手掌上深深的伤口,敖玉烈吐出了一口气,身上的战意徐徐消散:“师父,这把妖刀有点古怪,我感觉……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熟悉。”
他看向唐洛说道。
“嗯,我也有点感觉。”唐洛点点头。
除了打响武装对扛黑天神宫的第一枪之外,唐洛就没有再动手,一直站在后面看热闹。
“你,想要……逃吗?”祝不问盯着敖玉烈,声音断断续续,似乎连说话都变得有些困难。
他身上狂暴的气息,黑炎妖刀的力量,正影响着他的思考。
但有一种情绪可以完全确定,就是妖刀在渴望。
渴望这个白衣男子的鲜血,渴望着眼前这个前所未有的猎物。
“逃?”敖玉烈摆摆手,“不,只是打够了,接下来就没有我的事情了。毕竟我只是英俊潇洒的白龙马而已。”
他其实是和平主义者。
我敖玉烈主营业务是“交通运输”,副业啦啦队喊6,打架什么的,其实只是偶尔为之。
欺负小朋友可以,这种势均力敌的对手,打过就行。
说实话,如果拼命的话,敖玉烈是可以干翻祝不问的。
对,没错,就是可以赢,但没有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