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发现毛海香之头的嘴巴中，没有一颗牙齿，还有黑色的血液在里面翻滚着。

“不是。”唐洛说道，“我发现的时候，就没有牙齿了。”

“难道说，有人拔掉了她的牙齿，还杀死了她，最终形成了这个‘一头鬼’？”秦梦蓝猜测道。

“有可能。”唐洛说道，“可惜没法交流，先度化了吧。”

“如果你觉得不能再从她身上得到更多线索的话。”秦梦蓝说道。

“阿弥陀佛。”

唐洛喧了一声佛号，右手收拢，手中的鬼头化作一缕黑烟，消失不见。

头顶的灯闪烁两下，突然亮了起来。

“其实我不懂，为什么鬼啊之类的存在，都喜欢关灯？”秦梦蓝问道。

“有些是因为弱，需要黑暗成为它们的武器，算是某种‘天赋能力’。”唐洛说道，“有些是因为比较强，别说‘关灯’了，将一片区域变成属于它的领域——鬼蜮都可以。”

“你见过？”秦梦蓝问道。

“当然，降妖除魔乃是贫僧的强项，为什么会是强项，都是逼出来的。”唐洛语气唏嘘。

那是他逝去的青春。

“先出去吧，我担心出事，已经叫人封锁了这里。”秦梦蓝说道。

重新打开门，走了出去。

外面的路灯亮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