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色令智昏。
“初一。”我叫她,她完全没敢答应我,我就试探着把手伸进她的裙摆里小心地摸着。
没有拒绝。
我的心跳开始加速了。
“初一,你哪里难受?”想通了脸皮也厚了,思路清晰了,调戏小白兔也顺口了。
初一被我折腾久了,似乎已经忘记了害羞,老实巴交地呢喃道:“胸,胸口……惊蛰……我,我胸口痒……”
不是闷而是痒,小兔子尝过味道了。
“你转下身,我从后面抱你。”腿伤让我不好动弹,初一很听话,即便不明白为什么也顺着我手上的动作翻转了身体。
我从后面搂住她,把裙摆推到胸口以上的位置,一只手一边,专心安抚她难受的地方。
她身体敏感,忍耐力又不好,被我欺负一下就叫一声。
我听得心痒难耐,忍不住去咬她耳朵,右腿从她两条腿中间穿进去,用大腿抵着她磨蹭。
她终于受不住了,哭得断断续续的,羞耻地呜咽,紧紧把自己压在我腿上,然后瑟瑟发抖地软下来。
房间里一时只有我俩急促的喘息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