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安拉了拉吴子研的袖子,让她少说两句。
江星瑶低着头换了棉拖,也有了几分烦躁,拿着手机,跟花放道:“我去洗澡了。”
关上门,隐约还能听见吴子研独特的烟嗓,“一夜未归,回来就急着去洗澡,谁知道干嘛去了。”
秀安往她嘴里塞了个红薯干,“少说两句。”
江星瑶低着头,沿着小道走向浴室,觉得有些委屈。
也不知吴子研哪里看她不顺眼,平常总是拿话怼她。
虽然她不太回来,却也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以前忍忍也就过去了,可是现在也不知是不是生理期情绪化太过严重,心里委屈极了。
一时忍不住,找了个偏僻的长椅坐下,打通了母亲的电话。
她母亲是一位优秀的语老师,性格严谨,学风也是,对她也是从小管的严,从发饰到坐姿都有严格的要求,幸好江星瑶性格内向,脾气乖巧,所以能忍的也就忍过来了。
只是在外地上大学,没有了母亲的管教,她性格也开朗很多,也偶尔会冒出反叛行为,比如恋爱就是瞒着家里的,因为心虚也有两周没有打电话回去了。
电话接通,听到熟悉的声音,江星瑶的眼泪刷的就掉下来了。
江母一向了解自己的女儿,“是生理期还是被谁欺负了?”
话到嘴边,江星瑶又不知该如何解释,难道要说我瞒着你谈了场自认为美好的恋爱,可是男友却女票女昌,甚至可能患上hiv。
她这会才清晰的认识到,什么叫不会作就不会死,只能怪她识人不清。
于是顺着母亲的话,委屈的嗅嗅鼻子,“生理期,很难受。”
江母细细的嘱咐,“你在学校也不方便做姜汤,要是实在难受,就吃点镇痛药,睡一觉,睡着就不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