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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欢忙叫住转身欲走的容怀:“容怀师伯!”

容怀微微回头:“还有何事?”

“这把剑……是不是和师父有关?”不知为何,她就是有那种直觉。

容怀叹口气,沉默许久,才道:“你脑子聪明,好好想想你师父前些日子为何失了那么多血。”

轻欢浑身一颤,看向手里的凤羽剑,那通体晶红色的剑身生生刺痛她的眼睛。

这难道……是师父的血铸成的?

容怀又补一句:“我不该瞒你。南泱她铸了七年,她为了铸这把剑,手腕上新伤叠着旧伤,身体虚弱也是在荣枯阁和铸剑池来回奔波劳累造成,末了,还放了自己的血去祭剑。轻欢,好好拿着它,这把剑的每一个细节,全部都是你师父亲手制成的,上面可还有她那么多的血啊!”

轻欢紧紧咬着唇,眼泪控制不住地留下来。

她忽然想起,师父那淡漠疏离的声音:

“我受伤……与你无关。”

这把血红色的剑,拿在手里竟有种滚烫的错觉,它似乎感应到轻欢脖间的流玉中和它属于同源的血液,很有灵性地微微振鸣。

第35章

北罚的三月很快到来。

试剑大会在提前一月就开始搭台准备,像往年一样,场地设在练剑场和论剑台上,大大小小的比武台子搭满了论剑台,有高有低,有挨着地搭的,也有高架悬在空中的。然而论剑台最高处的位置却是没有人敢动,那是留给掌门和三尊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