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脚下的小白狗趴在床沿冲着她‘汪’了一声，跟她打着招呼。

“我怎么会在这里？你们想对父亲做什么？”她有些不敢相信从来忠诚的玩伴，会在联邦要发动总攻的时刻对自己做出这样的事情来。心底甚至有个隐约的猜测——她已经离开了联邦, 说不定是来到了帝国的领域内。

欧阳昊泽表情柔和又平淡，双眼里满是温柔。

轻轻地弯了弯唇角，他语气平静地说道：“小芙，你应该知道我是为了谁这么做的。”

司空语芙蓦然发难，伸手掐住他的脖子：“你到底效忠的是谁？”

面对着她这会儿失去了伴生兽之后的力量，欧阳昊泽丝毫不惧，镇定自若地回答她：

“我自然只效忠于我自己。倒是你，小芙，即便你能在这里战争中不死，以后你仍然逃不过这个命运，你对于你的父亲来说是个什么存在你不知道吗？”

他伸手握住她掐着自己脖子的小臂。

司空语芙当然清楚，她对于司仲麒来说，只是给他提供生命能量的能源，仅此而已。但是——

“青禾将军已经死了，我能怎么办？我没有背叛父亲的理由，他才是联邦现在的总统。”

欧阳昊泽轻笑了一声，“谁告诉你，洛青禾死了？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想要效忠的对象是她？”

如果是，那我就让你如愿。

司空语芙不可置信地松开了手，改为抓住他的肩膀：“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