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尔法没想到还有人说自己名字都这么秃噜,皱着秀气的眉头问她:“什么?流桓?”
“我是说!留我名字!安!”干脆一改全改,把自己的名字改的面目全非的人看上去真的非常赶时间,冲着她毫无耐心地挥了下手之后就一溜烟跑没影了。
暗处的守卫们在商量等这小娃娃跑出多远之后点举报,为国家做点贡献是应该的,最后几人随手用光脑投了个数字,决定再让那个小主人的救命恩人浪一小时,不能更多了。
那次回家之后,贝尔法很认真严肃地跟父亲讨论了一番——关于守卫们该在什么情况下救主人的问题,以及,课程里应该增加关于人性辨析方面的课程。
贝尔法的父亲:……???
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女儿积极向上是好事,于是听从她的意见,给她多增加了两门课程。
而从守卫们那里听完了故事的仍在军校逍遥自在的老爷子,则是捧着肚子笑了好几分钟,转眼就把这事儿忘到了脑后。
流火觉得自己应该快要死掉了。
莫名其妙啊,她想,完全不知道自己是因为什么原因死的,每天也有给自己做身体数据各方面的检查,也吃好喝好,虽然偶尔会被网上那些讨厌的人说出的话气到,但是自己应该还是很健康才对。
为什么觉得自己快死了呢?因为她发现自己正在回顾自己的一生。
光怪陆离、支离破碎的画面穿插着在眼前上映,一会儿是十岁时,一会儿又跳到五岁,十五岁。
她看到自己好不容易从收养院的高墙上下来,才跑出没多远又被逮回去的画面,看到自己试图摆脱oga的命运却最终妥协的画面,看到自己为了嫁个有钱人走近那冰冷医院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