荆然然觉得自己这一觉睡得可能错过了一个世界。
最让人难以理解的是, 别人那里都是事后一根烟, 怎么到了大佬这里就是事后一顿打, 倒霉的尽是别人。
【大佬不愧是大佬,就连事后的放松活动都是一股泥石流画风。】荆然然喝着女仆端来的果汁,享受着成为大佬情人以后这蹭蹭蹭上升了好几个台阶的待遇,一边跟系统吐槽燕凌。
【我比较好奇,明明在心底暗爽她罚了那个为难你的人,结果还要嘴硬地吐槽人家, 这是一种什么心理?】鉴于刚从她那里听了个地府大八卦, 系统1314这回搭理她的态度还算和善。
【这是一种自以为和那些清新单纯不做作的女人与众不同的, 妖艳贱-货式心理。】荆然然对自己的定位那向来是十分精确的。
系统1314:【……】它还能说什么呢?
【但这男人不是重点。重点是,李伯撕了的纸条看来是他儿子写的, 这两父子到底在想什么?】荆然然换了只手拿着果汁,叼着吸管漫无目的地看着窗外的风景,脑子转动起来开始思考李伯的目的。
“滋——”地一口, 果汁见底, 吸地只剩下空气,荆然然矮下视线瞟了一眼空空的玻璃杯,随手把杯子放到床边小桌上。
站起身仰头看着天花板, 她的视线一寸寸逡巡着室内的装潢,沉吟了一会儿,走到门口,对外头的人说道:
“我换衣服,别让人进来。”
门外的人应了一声以后,荆然然把房门合上了。
搓了搓手掌,荆然然环顾了一圈燕凌的房间,自顾自地低声说道:
“来吧,让我们来搜索一下,大佬的房间有没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在厕所里转了一圈,荆然然最后在马桶冲水的水箱盖子边缘处发现了一根比头发丝还要细的一根透明的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