瑛:“……”
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突然冒出一句前段时间学中文的时候听见的老话:
自作孽,不可活。
看着床上躺着的这个不知到底喝没喝醉的人,她在原地僵了半天,安抚下自己扑通乱跳的心脏,俯身凑上去之前,她决定礼貌地问一句:
“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谢佻呼吸平稳,半点反应都没有,恬静的睡颜将她身上清醒时的攻击性尽数敛去,只剩下一点模糊而勾人的沉静气息。
“不说话我就当你同意了?”
喝的半醉的谢佻听见耳边聒噪的声音,不得不在脑海里把即将落进意识深渊里的神经拽回来,有些不耐烦地回了一句:
“废话怎么那么多……”
瑛:“……”
好了,破案了,这位大佬其实就是清醒的。
莫名的,瑛想起来谢佻在尝完手中蛋糕之后,朝自己的方向瞥来的那一眼。
所以谢佻是知道她故意放了酒,还吃了那么多的?
被自己的猜测所愉悦到的小金毛,愉快地捧着谢佻的脸,哼笑了一声,凑上去舔了舔她的唇,而后如愿以偿地品到了对方口中的白兰地酒味。
半分钟之后,被对方不厌其烦地仔细品尝的谢佻拧了下眉头,想把身上这个黏糊糊不肯走的家伙给推开,结果被瑛按着手,辗转着尝到更深处的味道。
躺在床上那人黑色的长卷发如瀑般被压在身下,只在旁边铺开稍许,即便如此,依然衬着她肌肤莹亮如玉,尤其是那张脸庞,散发出不可思议的诱惑力,让人根本不舍得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