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的女人!”
话语里有些含糊不清的意味,不知道是不是咬到了舌头。
谢佻拍着背上的灰,回头看了看坐在地上的那人,看出了点可怜巴巴的意味来,好像连头发的光泽都因为沮丧而暗下去挺多。
于是她只能重又走回去,用没带多少警告味道的话语提醒着,一边抬手捏着她的下颌,让她抬起头:
“下次少招惹我啊,张嘴我看看。”
瑛想要扭过头,嘴唇抿着不肯让她看,被谢佻拍了下脑袋,才闷闷不乐地张嘴说道:
“没受伤。”
谢佻又从鼻腔里哼出一声笑,揉了下她的脑袋,放开手,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刚才的贴对联松筋骨活动显然已经让她一身汗了,她打算去洗个澡让身上重新干净起来,汗水粘着地上的灰,让她对此刻的状态嫌弃不已。
走去的时候头也不回地留下一句:
“一会儿记得洗澡啊,身上脏死了。”
瑛没回话,只是抬手摸了摸自己刚才被她揉过的发顶。
莫名其妙地想到——
原来每次被谢佻揉脑袋就是这种感觉吗?
……
程悠悠并不知道某条米国来的小金毛已经获得了跟她一样的待遇,她把洛子衿带回家之后,进了厨房,对一团已经发了不知道多久的面陷入沉思。
变酸了,还很粘手。
——没办法,只能再做新的了。
程锦好久没吃到她的手艺了,站在厨房边往里探头,时而回复一下手机上买家的问价信息,开口道:
“姐,今晚吃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