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竟然是它年轻时曾被一农夫捕获，圈养过一段时间，成精之后自然比普通山精更有见识，化形之后，更是曾下山，进入黑山附近的乡镇图书馆“进修”过，也算是饱读诗书了。

若不是后来被一老道差点看破真身，早就在人类社会之中大学毕业，当上大学教授了。

再想到初见山羊妖时候，对方开口便是文绉绉，咬文嚼字的样子，秦羽更是哑然失笑。

突然，山羊妖停下了脚步，秦羽皱眉，环顾四周并无异样，低头看向山羊妖。

“怎么不走了？我可没见到你口中的一线天，万妖界。”

山羊妖脸上竟然露出人性化的扭捏之色。

“咳咳”

山羊妖干咳了几声，小声说道：“那个，上仙，前面有几个徒子徒孙，能不能给点面子，毕竟万妖界之中也不是没有好妖，我们还是怀柔为好，我带您进去，保证帮您找到激进派的几只妖王，问出黑袍人的由来，您看”

“也好”

秦羽点头，翻身下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