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

尹止没有回头，江帆汀看她走远了，就在她身后喊了一句：“对不起！”

尹止停下脚步回头看她，“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你的女儿，柯忻。你不来参加生日，我不觉得难过，难过的是你的女儿，柯忻。”

江帆汀愣在原地，张了张嘴还想说些什么。可此时，说什么都是那么的苍白无力。眼看着尹止推开家门，没有一丝留恋地关上门，江帆汀才知道：难过的是柯忻，可是失望的人，是尹止。

面对一个对自己失望的人，说“对不起”已经迟了。

——

这段时间，尹止一直在接受心理治疗，同时在看业内的各种资料。以至于尹止变得比江帆汀还忙，连饭都不给江帆汀做了。

江帆汀也没有说什么，转头就请了一个阿姨来。但是尹止觉得有些不高兴，还是因为柯琦这具身体的躁郁症在作祟。

为了不心烦，也是为了自己的心理健康，尹止打算暂时搬出去，等病好了再回来。

这段时间，尹止被躁郁症所干扰，完全没有做任务的热情，所以搬出去的想法更加强烈了。

江帆汀一回家来，就看见尹止在收拾东西。她愣了一愣，忙过去问：“你这是要干嘛？”

尹止回头看了她一眼，语气分外冷淡：“我先搬出去住几天。”

江帆汀又问：“为什么？是不满意我吗？那我搬出去就好。”

尹止眉头一挑，把衣服一丢，一点也不客气地说：“好啊，你搬出去吧，把那个阿姨也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