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伤害性和侮辱性都大,四爷一甩衣袖,愤然出宫去。
“你的玉石麻将不要了?”
“不要!”四爷头也不回地走了。
宇文皓耸耸肩,白得了两副麻将呢。
收拾好之后他拿回去显摆
给媳妇看,元卿凌也震惊徐师傅的手艺,叹道:“用一代宗师来形容她,不为过,赤瞳能跟她学艺,是赤瞳的福气。”
“你说得对,她是女子的表率,老元,周刊是不是应该给她出个封面人物啊?”
“嗯,原先有过她的事迹,但是我绝对认为她值得一个封面故事。”元卿凌点头说。
宇文皓于是开始了沉迷打麻将。
他自己本身就是半桶水,得意洋洋地没有精进技艺,很快就被赶超。
连续几个晚上都输个精光,二十吊钱啊,心疼得像是被挖了一块肉。
一边瞧着空荡荡的盒子,一边叨叨,“本来就是玩玩的,怎么还玩钱了呢?玩钱的那叫赌博吧?一个个的朝廷大员聚众赌博,也不注意点影响,别扒拉,没了,欠着吧,二十吊钱都输光了。”
“这不是你定的吗?耍赖啊?”首辅气定神闲地追讨,
“欠是可以的,但是昨晚已经请欠了三吊,说了今日给清的,今日一来你又说都没开始打就给银子,意头不好,看吧,昨晚的没给清,今天又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