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卿凌眸色微凉,真是威风啊,自从安大郡主之后,就没见过这么威风的老妇人了。
但也不理会她,问了一下徐师傅的伤痛不痛,可有渗血水,又问了一下鹿大哥是否议亲,哪家的姑娘,听得说鹿大哥等
了那女孩六年,甚是感动,赞许了他几句。
鹿家的人对元卿凌十分恭谨,虽然她只是一个女大夫,但她说话极具亲和力,且有一种叫人必须恭顺的震慑力,也不知
道是怎么回事的。
老太太被绑着身子,动弹不得,见他们都不上前,顿时破口大骂,“你们这群忤逆的东西,是不是要见我死了才高兴?
还不赶紧过来松绑,怕她做什么。”
鹿家的孩子犹豫了一下,又想上前便要给她松绑,元卿凌喝了一声,“都不许松,让她这么捆着,她满嘴的道德绑架,
先叫她自个捆上一阵子,看她难受不难受。”
老太太虽摸不准她的身份,却也很生气,“你到底是什么人?我的家事轮到你来管吗?”
“不平的事任何人都能管。你这样的刁毒刻薄婆母,谁见了不讨厌?所谓家和万事兴,你非闹得鸡飞狗跳才高兴,你儿
死了这么多年,你儿媳妇一人把孩子拉扯大,其中艰辛你不知道吗?有这样的儿媳妇你还不知足,还想着作威作福,实
在让人讨厌,有你这样的老人在,你的孙子想说亲都难,谁愿意把女儿嫁到你们家来受罪?他们如今一个个都打着光棍
,都是因为你的缘故,以为在官家里头当嬷嬷是多了不起的事吗?你且出去问问,人家是认识你儿媳妇,还是认识你?
”
老太太几时被人这么骂过,尤其是当着孩子们的面,抹得她半点威风都没了,怒道:“你给我闭嘴,你知道什么?我这
是为她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