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隆重重地过了个年,二月初九便是会试了。
糖果儿开始紧张,紧张到这年都没过好,自从那一次在御花园相见过后,他们之间就再没有见过面,倒是泽兰做起了鸿雁,帮助他们书信往来。
自从哄过爹爹之后,她便答应婚前不再见面,爹爹说这样失了矜持,以后嫁过去会被安大郡主抓到话柄欺负的。
其实她知道爹爹只是想珍视这段没有小麦公子的日子,爹爹的心情很复杂,一会儿希望小麦公子考上,一会儿希望他没考上。
因为据他从五拜拜那边了解得知,就算这一次没考上,下一次也能考上,最好是多等几年嘛。
去过某个地方的爹爹,说那个地方的女子都是二三十才成亲的,实在没必要着急。
春闱在即,爹爹变得很是敏感,她也不敢说什么,这天偷偷地和泽兰出去拜佛,求了一道吉符,连同一封信送给小麦公子。
泽兰见她这么紧张,便宽慰道:“姐姐尽管放心,小麦公子才华超众,一定能摘取会元直奔殿试的。”“我对他有信心的,我就是……那日见面他说志在必得,但是后来书信往来,他便说尽力而为,没了那份笃定与信心,我觉得不知道是不是他也紧张?你帮我跟他
说,千万不可紧张,紧张便心乱。”
泽兰应下,“好,我会转告他的,再说有姐姐求来的平安符保佑,他一定可以的。”
糖果儿点头,“行,你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