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用你说。”无上皇拿了回来,折叠好放在袖袋里头,“孤等她来了给她看,孤估摸着是写什么情诗,猪弟姐有时候很浪漫的。”
褚老和逍遥公听得浪漫二字,忍不住看了他几眼,又再多看几眼,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怎么那么违和别扭呢?
元卿凌中午的时候便来了,给喜嬷嬷把伤口消毒,伤口已经开始结痂,没什么大碍了,人还是有些虚弱,褚老总是不许她下床行走,躺得骨头都痛了。
喜嬷嬷跟皇后诉苦,说褚老管得严格,不许她下来。
元卿凌便跟褚老说必须要适当走动,不能总是躺在床上。
褚老瞪眼睛,“倒不是不许她下床活动,但她不是活动,她是去干活,这屋头是没人干活怎地?非得要她干?”
嗯,这个嘴里说着年年岁岁不相负的老学究,有时候也会说些老直男的话,疼人不会好好说?非得严厉地斥她不许下床才行。
无上皇见她给喜嬷嬷看完了,便拉着她出去外头,把纸递给元卿凌,“这是你奶奶写的,孤眼睛有点累就不看了,你读给孤听……不,你解释给孤听。”
元卿凌笑着接过来,摇摇头,顺手展开了纸张,眸光顿时一凝,脸色便凝重了起来。
“又这样的神色?你也看不懂吗?”无上皇瞧着她的神色,与褚小五看的时候一模一样。
元卿凌把纸张折叠起来,沉声道:“我要回去一趟,马上回去,您派人进宫跟老五说一声,就说我有急事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