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开着矿,孩子们就冷落老母亲了,元卿凌闲下来才发现孙王妃有些奇怪。
妯娌们连续几次的聚会她都不出席,甚至她最感兴趣的清谈节目,她都不参与,平日里她最喜欢聚在一起说说谁的是非
。
这实在是有违常态。
恰好这天容月进宫来,她便问了一下容月,容月道:“听说是身子不适。”
“身子不适?要紧吗?”
“应该不算很要紧,否则就找你了。”容月懒洋洋地靠在椅子上,叹了一口气,“我昨日去了魏王府,静和那边也是乱作
一团。”
“怎么了?”元卿凌坐直了身子,她最近因为送了一趟孩子回现代,又加上两个儿子和女儿在身边,便很少过问她们的事
了,竟不知道静和那边又出事,“是不是三哥他强求复合的事……”
不过,三哥两个月前才回了江北府啊,应该不存在这事。
容月摇头,“不是,是她的大儿子崔复缜,非得要娶一个秦楼女子进门,静和反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