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翻身而起,脑袋叠脑袋的贴在门边听外面的动静。
过了一会,听到刘婶带着人离开,只留了两个妇人把守,冷鸣予一脚踹开了带锁的门。
看守的妇人还未来得及惊呼一声,便被打晕了过去。
只剩下前院熟睡的刘婶孙子和其二儿媳妇,少年们不费吹灰之力拿回自己的宝剑。
趁着大家在那捆人,泽兰出来看了看地上的药渣。
“是催产药。”
“怪不得刘婶这么笃定今晚有喜,看来是算好了自己儿媳妇的日子,要去给另一个孕妇灌药,”景天捆完人,起身拍了拍
手,走到泽兰旁边,“只是,为什么一定要那名孕妇也在今晚生产呢?甚至不惜将药全用在对方身上,难道不是自己的
儿媳妇比较要紧吗?”
“可能就是觉得自己儿媳妇要紧,怕自己儿媳妇生出来女儿,两个人一起生的话,如果对方是男孩,就可以直接抢抱过
来?”泽兰猜测道。但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女娃呢?怎么处理?而“生了”女娃的孕妇,又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