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我很好,我在矿山上呢,风景很好,天气很好,就是有些想您和妈妈,等我这边开工之后,我就回去见您。”
耳边又传来爹爹的声音,“好!”
那声音,充满了欢喜。
御书房里,齐王和官员们面面相窥,好?
冷静言瞪着宇文皓,“微臣没听错吧?皇上说好?”
齐王说的是京中最近的一宗命案,是赌徒儿子为了谋夺家产,竟然串谋外人杀害自己的父亲,这儿子的作为人神共愤,皇上说好?
宇文皓连忙收敛心神,怒道:“朕说的是,此等逆子,大逆不道,残忍冷血,杀了就好。”
不能分心了,不能分心,要专心办正事,“老七,犯人招供了吗?”
“开始死活不招供,后来受刑才招了,银钱也找了回来,挥霍得差不多了。”齐王道。
“嗯,好,杀了以正天道!”宇文皓道。
“天道?”冷静言又挑刺。
“法纪,杀了以正法纪。”宇文皓连忙补充,委屈地瞪着冷静言,太凶了。
天道又怎么了?他现在可乐意遵循天道了呢。
傍晚回到啸月宫,宇文皓兴高采烈地打算跟老元说这个事情,却见老元愁眉深锁地坐在一旁,兀自沉思的样子,连他回来都没看到。
“元?”宇文皓叫了一声。
元卿凌正在犯愁跟他说不能和孩子们联系的事,一时出神,听得他唤才回过神来,忙站起来,“回来了?洗手去,一会儿就用晚膳了。”
还是先吃饱再跟他说吧,免得他吃不下。
宇文皓却高兴地坐下来,双手捧着她的脸,“不着急,我跟你说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