糯米思想是五个兄弟里最单纯的,连可乐和七喜都要比他成熟一些,他现在学习中医,在现代也拜了一位比较出色的中医老教授为师父,还是元奶奶推荐的,虽说单纯,但到底天资聪慧,所以几年下来,老教授也没什么能教他了。
宇文礼道:“说回阿妹的事,瓜儿,大哥跟你说,男人是一种特殊的生物,很危险,你在二十岁之前,都不要试图去读懂一个男人,你必须要有足够的人生阅历,足够应对渣男的经验,你才去结识男孩子,最好是三十岁才想成亲的事,知道吗?”
泽兰乖巧地道:“知道了,哥哥们放心,我有分寸的。”
哥哥们永远都不可能放心的。
他们和爹爹一样,知道妹妹很大本事,但是却各种不放心。
“那我们去跟伯父吃顿饭,吃完饭之后,大哥要回京了,爹爹已经知道我擅离职守的事。”宇文礼伸手揉了揉阿妹的额头,好舍不得走。
府邸里张罗了一桌丰盛的酒菜,几位少年亲自去邀请伯父一同吃饭,还上了点酒。
可乐和七喜还不能喝,宇文礼对他们严厉要求,要年满十六才能喝酒。
所以,他们只能干看。
好在若都城里有果酒,是周姑娘特意帮泽兰酿制的,果酒发酵之后,又经过几次的换瓶沉淀,没什么酒味,说白了就是果汁儿。
安王把册后宝册放在桌子上,一副有福未必共享,但有难一定要大家当的姿势。
魏王给他倒酒,“喝吧,瞧你那胆小的样子,老五就算知道了,也只会怪小皇帝的算计,不会怪你的愚蠢。”
“你肯定是这样说,如果是你接了宝册,你一定不用担心。”安王哼道。
魏王怼他毫无商量,“知道自己犯众憎了吗?真以为做过的事情不用被惩罚啊?你下半辈子都是还债的,要不是你迷途知返,最后为北唐出了力,脑袋早就没了,你就知足吧。”
“行了,你别当着孩子的面说这些话。”安王恼羞道。
“孩子们又不是不知道,你的那点事,天下人都知道,你以为裹得严啊?”魏王嗤笑。
六个葫芦娃互相对望了一眼,都有些尴尬,虽然以前的事他们也都听过,但是三伯父为什么一直说呢?这都过去好久了啊。
魏王拍着宇文礼的肩膀,然后看着其他几个少年道:“三伯父就是要用他的例子告诉你们,行差踏错的事,一件都不能做,做了,就是一辈子的耻辱,就算侥幸保下残躯,也时而就要被人提起来刺一刀子,让他知道兄弟不团结,或者谋害兄弟,会有什么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