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泽?”
“姓氏是我爹爹给的,你知道我的名字就好!”泽兰坐在床上,盘腿,垂下的发丝松松软软,鬓边和耳畔有些许的微卷,弧度姣好垂在她洁白纯净的脸颊旁。
像一个雕刻精致的白瓷娃娃。
少年眸光灼灼看她,“如果我逃过这一劫,等我长大之后,你是否愿意嫁给我?”
泽兰脑子里想起电视剧里播放的,老成持重地叹了一口气,“我觉得现阶段,我们都不要承诺彼此太多。”
“你就说愿意不愿意!”少年倔强起来了,眼底的火焰更明显一些,却不见了往日的淡蓝。
泽兰觉得他激动之下,会破了伤口,便顺口应下,“好!”
反正,师父说过女子不必遵守诺言,女子要当个渣女才好,就不会被臭男人欺负。
少年轻轻地舒了一口气,笑容一点一点地在他清隽漂亮的脸颊上绽开,“好,我一定要活着,活着娶你!”
“……”
“再来一碗粥,大碗的!”少年意气风发地说。
“……”
泽兰再喂了他吃一碗,昏昏沉沉地,他便又睡去了。
第二天晚上,他能下床了,他白天不能出去,晚上才可以出去上茅房,所以,偷摸溜出去上了茅房。
回来之后,他看到了自己的腹部,完全没有伤口。
他知道自己是有伤口的,伤口至今还痛着,他吃惊地看着泽兰。
泽兰解释道:“障眼法,只要光线再明亮一点,就能看到。”
“真的吗?”
“嗯,太阳底下,就能看到。”
“那就是说,如果在室内,我便是叫人看到这里,也不能看见伤口,对吗?”少年眸子极亮,整张脸庞都发光了。
“对!”泽兰说。
“那就好,那就好!”少年喃喃地说,希望渐渐地回来。
只要不让人看到伤口,谁都不能证明他就是刺客。
他没有刺杀过镇国王。
他问起泽兰,“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和他是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