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那就成,还是你想得周到。”宇文皓这才放了心。
他顿了顿,看向鬼影卫,“本王倒是有些好奇,驸马这些年真的没有在外头置过外室吗?”
鬼影卫道:“回殿下,属下会去查一下。”
“嗯,去查一下!”宇文皓扬手让他退下。
“是!”鬼影卫隐去。
元卿凌好奇地问道:“为何调查驸马的私事?他有无外室,对整件事情没有任何的影响。”
宇文皓看着她问道:“如果是你,你是损失了一大笔银子生气,还是知道我在外头有人生气?”
元卿凌想也不想,“自然是你在外头有人更让我生气。”
“那不就对了?”宇文皓笑盈盈地牵着她的手走出去,“你之前不是对皇姑姑恨之入骨吗?那只让她损失银子,做不成生意,岂不是轻了?要她真正遭受重挫,最好是让她发现她一直信赖的男人,瞒着她在外头养着小妾。”
元卿凌侧头看他,“她是你姑姑啊!”
宇文皓眼底闪过一丝冷狠,“这个时候,我是北唐的储君,不是她的侄儿,你想,她害死多少人了?叫人去直隶调查的事,和她脱不了干系,但这些人都不敢出来指证她,她总得付出代价,怎容她继续逍遥过活?且查那些案子,就算最终定了她的罪,杀了她吗?皇祖父怕会难受一阵子,而不杀,调查的意义何在?断了她的生意,她还是有丰厚家财可享一辈子的富贵,不算报应,唯有伤了她的心,才让她真正的痛楚,让她崩溃。”
元卿凌对这个人一点同情都没有,她是做药的,只有病人才需要吃药,黑病人的钱,这种人良心早没了,何必对她仁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