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于肯定,所以一直还在试探的阶段,也慢慢地把重心从大周转移到北唐来。”
元卿凌听了方妩的话,前后联想起来,确实有七八分靠谱。
“猴子是他母亲死后,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他放不下。”方妩轻轻叹气,望着元卿凌,“我与他同病相怜,我也有放不下的人,需
要这种药,但我知道打动不了你,即便你自己也会遭逢大难,只怕你也不会回心转意。”
她说得忧伤,却又苦笑,“其实我便是真得到了这种药,我也送不回去了,也罢,你说得对,生离死别,本就是人之常情,怎能
因一己之私罔顾大局?我在北唐这些年,参透世情,本该是懂得的,可执念太深了,我也放不下。”
元卿凌没见过方妩这般忧伤沉痛,她不知道如何宽慰,但正如方妩所言,她不可能回心转意,即便她也会遭逢大难。
与方妩分别,一路坐车回去,元卿凌都沉默着,证实了红叶对大周乃至北唐的江山都没威胁,并不让她放松。
因为求而不得会让人疯狂,红叶对猴子执念这么深,若知道被她毁掉所有的研究,谁又能保证他不会真疯狂起来毁掉一切呢?
晚上,他们夫妇带二宝睡,二宝早早就睡着了,睡觉之前给他们滴过眼药水,红血丝退了一些,二宝睡觉之前,小手手拉住元
卿凌的衣袖,睡着之后也没有马上松开,这是从没有过的事情。
“你们的小脑袋瓜子,到底隐藏了多少潜能?是你们救了妈妈,是不是?”元卿凌抚摸着小脸蛋,喃喃地道。
宇文皓从身后抱着她,担忧地问道:“孩子会有危险吗?”
“按照目前看来不会,但是二宝必须得好生教育,确保他们有正确的是非黑白观念,否则真会为北唐招致灾祸。”
宇文皓拉着她坐下来,面容严肃,仿佛是经过了一番深思熟虑,对元卿凌道:“等南疆局势平定之后,我想培养一个人。”
元卿凌道:“你现在不是开始培养一个团队了吗?我记得你原先说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