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皓听罢,问道:“做的什么货?”
“私盐!”汤阳甚是无语地道。
宇文皓眸色愠怒,“他胆子倒是真够大的,私盐这行当也敢沾了,朝廷如今对打击私盐的力度不断地增大,他是嫌命长了吗?”
“殿下,这事你看要不要禀报皇上?”汤阳问道。
宇文皓想了想,“禀报父皇,那他就是死路一条,那与他合伙之人的身份查明白了吗?干这种行当的会避开官府中人,老大到底
是皇子,他怎敢与老大合伙?背后可有阴谋可有人指使?一并查清楚了再说。”
“殿下怀疑他被人利用?”汤阳道。
宇文皓握住杯子,“这种可能不是没有,我们都得防着些,红叶那边始终让我不能放心下来,总觉得他人虽然不在京城,可他的
人很多是潜伏在京城里头的,这些人怎么可能会安分?”
“但是,从大皇子这里入手,有什么用作呢?”汤阳不解。
“老大虽然是没牙的老虎,但是疯狗尚且会反噬,他若与我纠缠为难,我也是够喝一壶的,他不想让我省心吧?”宇文皓这么猜
测。
“这红叶公子到底在等什么呢?”汤阳对这个人也是费解得很,若要造事,这会儿就该要行动了,怎么却各处游山玩水,还是在
北唐境内。
宇文皓心思如今高深了许多,想问题也想得很全面,道:“等一个可以名正言顺地入京的身份。”
红叶筹谋深远,他若要入京,定不能寒酸委屈。
汤阳点头,转身出去的时候忽地又回头问道:“您进宫拿了听诊器了吗?”
说起这事,宇文皓有些泄气,“不知道怎么回事,太上皇那个也坏掉了,也真够巧的,两个一起坏掉。”
“啊?”汤阳意味深长地道:“真不巧啊。”
蛮儿分明说太子妃每天都会在房间里头用听诊器听心跳,汤阳觉得有时候,殿下脑子也不大好使,女人说什么就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