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小子也算是他懂得兄友弟恭,比往日好多了,”孙王说着,微怔了一下,“你是觉得他憋着什么坏水吧?会吗?”
宇文皓道:“憋什么坏水都好,现在圣旨已经下来了,你只能领旨出发,二哥,我跟你说,抵达肃国之后,你要事事小心,不要
和肃国的人接触太多,话也尽量不要多说,场面话说了就得了,以防有人给你设下陷阱,这事没那么简单。”
“会不会是你多心了?”孙王想了想,“这事能有什么陷阱?若肃国为难我,岂不是要跟北唐过不去?洪烈不至于这么傻吧?跟北
唐过不去对他们有什么好处?他们现在可都跟大周对峙着了。”
“洪烈就一直跟北唐过不去,那些和睦都是面上的,底下做了多少事你不知道啊?反正你听我的,这一次去,多带几个能耐的人
,我日前叫了大苏过去你手底下跟着,你把他带过去,他足智多谋,颇有先见,你带着他我放心一些。”
孙王是比较乐观的,安慰道:“我看你是多疑了,应该不会出什么事。”
“小心驶得万年船!”宇文皓叮嘱一句。
孙王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说不好听的话,也没恭喜过他一句,便有些生气了,“老五,你是不是见不得二哥去立功啊?是不是见
不得二哥好?”
宇文皓没想他会这么说,“我怎么会见不得二哥好?我巴不得二哥立功出人头地呢。”
孙王拉长了脸,“撒谎,你当太子多久了,掌权多久了?你如果真盼着二哥能立点功劳出人头地,之前怎么不提拔提拔啊?二哥
不是怪你,只是难得老四这一次做了个顺水人情,让我能出去跑跑,见识世面,你净说些不好听的,真叫人心凉。”
他看到宇文皓震惊的脸,觉得自己说得也有些过分了,但是正兴高采烈之际也不想和他说些扫兴的话,遂淡淡地道:“我过两天
就出发了,明日在府中设宴,你禁足期间不能来,我会命人给你送酒,算是你为我饯行。”
说完他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