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护着他,才会推了红叶公子出来做挡箭牌,依我看,此事跟红叶一点关系都没有,他就算再能耐,也不可能在北唐京中渗入
细作。”
安王如此淡定,但是宇文皓却不乐观,也不多说了,转身告辞而去。
安王坐在椅子上,定定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地皱起了眉头。
内室有一人出来,是他府中的谋士,一直在里头听着两人说话,“王爷,您为何不告诉太子红叶公子已经渗透南疆了?”
安王慢慢地摇头,“不能说,南疆和红叶,或许是本王以后的退路。”
谋士一怔,“爷,为何这样说?”
安王脸色微微苍白,“因为红叶布置在京中的第一名细作,是本王命人安排的,此人如今去了何处,渗透到哪里,连本王都不知
道了。”
“这事,卑职并不知道啊。”谋士大吃一惊。
“你自然不知,是阿汝安排的。”安王恨恨地咒骂了一声,当初他在军营,府中内外事宜都是阿汝安排,阿汝死后,虽然他极力
扫清阿汝的布置,但唯独这一件,他扫不了,因为连他都不知道那人的身份。
他皱起眉头,宇文皓方才是猜对了,红叶的人是渗透进来了,宝亲王此举也大有可能是红叶的手笔,但是这件事情他万万不能
说,一旦说了,则让父皇知道他曾与红叶交易,那就是通敌的死罪。
而且,这一次的事情,未必就不能牵连到他,他隐隐猜测,以宝亲王这般执狂的模样,与南疆脱不了干系,如果查到南疆,当
初他与故知勾结陷害老三的事情……
想到这里,安王顿时后怕起来。
安丰亲王在两天之后,到了宝亲王府。
这两天,宝亲王府安静得很,朝中乃至京兆府都无人前来打扰。
他就在府中等了两天,才等到安丰亲王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