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确实是被人撞了一下,摔倒在地上,货物丢了一地,还被工头责骂了一顿,扣光当天的工钱。
而码头的工人说屠夫虽然看着五大三粗,但是性子十分懦弱,被人欺负也不敢反抗,很难相信他会杀人。
刑部那边,一直在施压,且给了限期叫宇文皓破案。
主要是因为这案子十分惨烈,女死者的尸体被切割手指脚趾,男死者更被切了根子,此案已经在京中反复地传,刑部的意思是此案在民间造成了极大的恐慌,必须要早日抓到凶手。
京兆府开会的时候,师爷道:“虽然屠夫不承认杀人事实,但是从他家中找到有人血的刀和衣物,加上男女死者的苟且关系绝对可以构成他杀人的动机,虽然说他性子懦弱,但是,往往越是懦弱的性子,一旦爆发起来就会十分凶残。”
捕头也赞同师爷的话,“大人,属下早几年办过一个类似的案子,凶手也是极为懦弱,但是屡次受辱之后,变得无比凶残,连杀数人,属下认为这案
子也是如此,屠夫虽说已经接受了婆娘与人私通,但是,这种事哪里能接受呢?只怕接受是隐忍之策,其实是伺机杀害。”
新调来的高府丞把所有的证据都摆了出来,也表示赞同两人的话,对宇文皓道:“大人,如今破案限期在即,屠夫依旧拒不认罪,是否可以考虑用刑?他只是嘴犟,上了刑许就松口了。”
宇文皓压压手,“用刑非良策,有没有调查过死者可曾与人结怨?”
捕头道:“调查过,男女死者为人虽然高调,也得罪了不少人,但是,若说有深仇大恨到要用这么凶残的手段杀害,还不曾有过。”
高府丞见宇文皓还在犹豫,道:“大人,如今整个京城都盯着这案子,实在不能再耽误了,上刑吧,其实已经算是罪证确凿了,您想,这切断根子这样的举动,其实恰恰证实了凶手泄的是夺妻之恨,此举怕是已经筹谋已久。”
宇文皓道:“你们的分析都有道理,只是…”
他顿了顿,始终觉得不大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