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欢语气没有太多情绪，含着点淡淡的自嘲。

“当然，从头到尾我都明白的很，越是这样挣扎就越像可笑的小丑。”

屋里一片死寂，顾母有些悲伤的开口，“明珠啊！你……”

谢欢将女士香烟掐灭在烟灰缸里，她刚才坐的很远现在走近了一点距离，不过也没有要坐下的意思。

“你们的心我都明白，事实上整件事情里你们谁都没有做错，而我明知道自己有错，却也不想回头。”

谢欢长长舒了口气，“如果不是出了卓玉这档子事儿，我大概还是要和顾翡没完没了的斗下去，直到你们厌烦我。

他的出现让我有了一点别的想法，我想看看能够吸引顾翡的男人究竟有什么本事。”

顾翡的目光一直都落在她身上，“我以为你是认为我喜欢他，所以才想和我抢。”

谢欢眸光极为复杂的凝视了她一瞬，“或许吧。”

顾翡疑惑蹙眉，陆明珠经历一场假死确实成长不少，看透了不少，可她的心思越发让人难以揣摩了，顾翡总觉得她这个答案含着点儿其他不明的意味。

陆父目光复杂的看着两个女儿的互动，感觉她们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然还是谈不上友好，可也不再是过去那种针锋相对了。

这算不算是因祸得福？他这么想，对刚刚谢欢那一番自我剖析既震撼又觉得微妙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