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下一秒,古烟低头看了看自己略微平板的身材,又抬眼去瞧陆袅袅,殿下被金尊玉贵的养大,这身上无一处不尽显风流。

该凸凸,该凹凹,即使穿着最普通的常服,也能勾勒出婀娜撩人的曲线,看的人不由脸红心跳。

古烟心中轻叹,看来要去找水荇,问问她可有“长大”的良方。

等她长大了,看殿下还会拿这般说词搪塞自己吗?

古烟这边,感情的种子已然悄悄埋下,而古梅那边自从陆袅袅离京后,日子就滋润起来。

她一向在贵女圈里吃的开,虽然柳尚书之女那一些小团体不待见她,可她依旧过得风生水起。

无他,这古梅是继那位关内侯之外,唯一能让光帝三不五时召见去呈膳的。

虽说光帝不知道怎么想的,每次呈膳后都会赏古梅一套头面,古梅心里知道这是羞辱,可饶是如此,也让古梅在贵女圈里大出风头,少不了有人从旁去拍马屁。

于是,在那一套套近乎于打脸的头面赏赐中,古梅痛并快乐地享受着贵女们的奉承。

而镇北候府虽然因为古梅在光帝那里得了些脸面好过了些许,可是韩家那边步步紧逼,镇北候都快愁得头发白了,将镇北候府的家底都翻了出来,才堪堪抵上的还是韩氏先前的嫁妆。

本来镇北候还想指望古梅的赏赐,可是看着那回回的头面,只能气成河豚。

偏偏御赐之物,就是在华而不实也不能变卖。

而杜氏先是被镇北候打,后面又被光帝下令仗责,可她命硬,活了下来,只是余生要在床榻上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