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行,还请公公在陛下那里美言几句,看看这这明旨可否收回……”
镇北候嘴唇颤抖,拽着张公公的衣裳求情。
张公公弹了弹衣裳的褶子:
“侯爷要知道,君无戏言,况且昨日侯爷府外发生的所有事,陛下皆已经知道。
一介妾室竟然敢动用主母的嫁妆,侯爷这后宅当真是管得极好!现在侯爷还是先管好自己这里吧,估摸着再过一会儿韩家就要来人了。
老奴这还要奉陛下旨意去瞧瞧公主,看有没有被侯爷给气坏了身子,这就告辞了。”
镇北候呆滞的看着张公公,渐渐远去,没过多久,管家小心翼翼的说道:“侯爷,韩家老爷来了。”
镇北候面色惨白,可是却不敢将人拒之门外,张公公那话的意思,想必韩家此次能来也是得了陛下的授意,他可没那个胆子。
“快请。”
韩家如今主事的,是韩家嫡幼子。
昔日韩家嫡长子在战场上过世,尚未及冠的少年郎,连亲都不曾娶,更不曾留下一丝血脉。
韩家家主最后做了决定,将韩家交到了嫡幼子的手上,但要将幼子膝下的血脉过继一个到长子的名下,总不至让长子身故后连个摔盆,供香火的后人都没有。
这韩家嫡幼子虽然在大事上有些不成器了一些,可是他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能生,后院妻妾多,儿子也多过继一个子嗣到大哥的膝下倒也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