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袅袅的话,让镇北侯面色尴尬:
“她她不是我府上的主母,只是,只是一介奴婢罢了……”
妾同买卖,与奴婢无异。
“奴婢?本公主瞧着她可没有一点奴婢的样子!”
“杜氏!”镇北候面色一僵,呵斥道。
镇北候变了脸,杜氏连忙重新在地上跪好,以头触地,行了一个大礼:“奴,奴婢拜见公主。”
只是这话说出来,对在府中耀武扬威多年的杜氏来说,已是莫大的屈辱,她不敢想象身后的那些下人怎么看她。
而镇北候看自己放在心尖上宠了这么多年的女人,这副可怜的模样,心头的火早就消了,便又准备冲上来打圆场:“殿下,您看这会儿时间不早了,外面也冷得慌,咱们不如进府……”
“不必了!镇北候,想必你那好庶女没有将本公主的话带给你吧?!我朝一向嫡庶分明,镇北候倒是有意思,堂堂一届妾室竟然敢来迎本公主,她配吗?”
陆袅袅这话,让镇北侯猛的,回头看向不远处的古梅:“梅儿,你!”
古梅没想到陆袅袅这话一点也不是自己以为的只是一句虚言,连忙膝行着过来,跪在地上,给陆袅袅磕了一个头,又拽着镇北侯的衣裳:“公主,臣女有错,求公主责罚!爹爹,我,我公主,那些话我实在说不出口呀,我,我不忍心看娘伤心……”
“娘?”陆袅袅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镇北候:“看来,镇北候一点也不曾将先祖的明令放在心上呀,改日回宫,我定要好好跟父皇说道说道。”